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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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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顿河阅读随记 mxvneeqq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7-05 17:30

草原像只巨大酒杯,斟满了寂静……    

  亲爱的草原!带苦味儿的风把马群的骡马和种马的鬃毛吹倒。干燥的马脸被风一吹.散发出咸味,于是马就呼吸着这种又苦又成的气味,用像缎子一样光滑的嘴唇嚼着,嘶叫着,感到嘴唇上既有风又有太阳的滋味。上面是低垂的顿河天空,下面是亲爱的草原!到处婉蜒着漫长的浅谷、干涸的溪涧和荒芜的红上深沟、残留着已被杂草遮没的马蹄痕迹的广袤的羽茅草大草原,珍藏着哥萨克的光荣的古垒在神秘地沉默着……哥萨克永不褪色的鲜血灌溉的顿河草原啊,我要像儿子一样,恭恭敬敬地向你弯腰致敬,我要亲吻你那淡而无味的土地!    

  肖洛霍夫在第六卷第六章首次用第一人称“我”表达了他对顿河土地的热爱。自本卷开始叙述风格突变。    

  怎么也忘不掉本丘克、钩儿的死。总想鞑靼村的哥萨克们相会。    

  特别可爱的人物是赫里斯托尼亚,总像葛利高里的跟班,彼得罗想跟葛利沙说点什么的时候,尾巴似的的赫里斯托尼亚就凑过来,彼得罗一瞪眼,他就知趣的走掉。他的每次出场都让人觉得肖洛霍夫很够意思。哥萨克之间的情感与他们对顿河大地的情感,他们离开又回来,或奔赴战场或依偎着婆娘,真让人落泪。    

  这本书里的战争都没有倒向真理,消洛霍夫也没有站在什么立场上说战争,只有我门的译注者还狡狎的用革命与等词汇来粉饰。他笔墨都花在了哥萨克身上,他们本来生活的好好的,主义与思想搅浑了顿河,战争确也像极了儿戏,时空感没有了,往昔的生活没有了,革命何尝不是?或与之相反的东西?    

  在前两部半里,葛利沙都趴着,甚至第二部都没有多少他的事情,主要是本丘克和利斯特尼茨基的故事,外加一个波乔尔科夫的故事。葛利沙最初参加对德战争,背景是一战三国同盟与三国协约。之后国内革命加入白卫军,后是苏维埃,再就是伪装的哥萨克自治,红军肆虐被迫撤回鞑靼村,不堪其辱,顿河沿岸。    

  第六卷主要讲述红军的横征暴敛、顿河沿岸哥萨克愤怒的,及其后与顿涅茨河岸白卫军的合流。这一卷中葛里高利指挥叛军第一师,回环征战战绩不俗,只是协约国的支援抵不过缓过神来的莫斯科红军洪流,彻底败北。哥萨克苏维埃启蒙者施托克曼、坚定的苏维埃信徒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被仇恨的哥萨克击毙。    

  存活下来的米什卡科舍沃伊,是一个单纯的人,只可惜他在红军阵营,坚信全世界和平的苏维埃政权。他与葛里高利的妹妹杜尼亚什卡产生了感情,篇末胁迫伊莉妮奇娜答应他们的婚事;又将给他举行洗礼并给了他名字的格里沙卡爷爷近距离击毙,随后焚烧科尔舒诺夫的家宅。而19年的格里沙卡已生活在圣经里。    

  哥萨克放开顿河门户,红军长驱直入,复仇的心让他们大肆杀伐,有污点的哥萨克和顽固的老头子成为虐杀对象。哥萨克的不仅在于庄稼佬侵略了他们先祖用鲜血浇灌的肥沃的顿河土地,还在于红军嘲笑了哥萨克的信仰。“静静的顿河的儿子们,骑上马干吧!”27章里葛里高利清楚了自己一向左右摇摆的路线,    

  科舍沃伊令人心痛,他是那么的天真。之前与钩儿一起逃离,钩儿像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一样被击毙,灰飞烟灭。他赖于老母亲对镇长的求情被发配到马场。红军反扑回来,葛里高利逃离,对儿时玩伴葛里高利的怜悯和简单的仇恨(与红军敌对)纠结在一起,矛盾的内心让他与施托克曼发生了一生中唯一一次的冲突。    

  多么闪光的人性啊,施托克曼逼视着米什卡,米什卡没有欺骗任何人,只是在搜捕葛里高利的时候采取了消极态度而已。但其后他亲杀了战败后逃遁无路的彼得罗,也毫不犹豫地杀了衣衫褴褛疯言疯语的格里沙卡爷爷。这时,他已打定主意要杀葛里沙,而葛里沙此前还在为营救他和伊万扔下一个师的指挥任务。    

  科舍沃伊的仇恨逻辑其实很简单:凡是与红军和苏维埃为敌的人,他都要屠戮。不论是不是同宗哥萨克,也不论是不是相邻。老谋深算、有一丝邪恶气质的施托克曼早已看到了米什卡纯真的一面,并且也很好的利用了米什卡这一点,米什卡绝对忠诚。肖洛霍夫无诽谤红军的意图,他只描述出了事北京白癜风最好的治疗方法件,可也已昭然若揭。    

  1919年5月战争局势倒向红军,哥萨克决定全线撤离。葛里高利用道德胁迫库季诺夫同意必须携带妇女孩子连同所有老人一同渡过顿河。而对战争无可奈何的老人们在撤离途中就哥萨克向红军投降还是继续斗争的话题首次道出了这句极其有名的话:莫斯白癜风治疗偏方白癜风的治疗药物不相信眼泪。类似的话,我们现在尝可听到,但起始在这。    

  其实生活原本是非常可笑的,极其简单的。生活中根本没有任何人都会在它的翅膀下感到温暖、舒适的真理,各有各的真理,各有各的道路。只要太阳还普照大地,只要血管里还流着热血,人们就要为了一片面包、一块土地,为了生存的权利而斗争,而且要不断地斗争下去,要充满仇恨、感情奔放,这就是一切。    

  战争有多残酷,因为不舍得用,就用马刀结果他们的性命,战争使他厌烦了躲藏和追赶。他在克里莫夫卡战役中一路劈杀,炮火和都来不及阻挡他。“我砍死的是什么人啊,兄弟们我是得不到饶恕的!看在上帝的面上,砍死我吧,为了圣母,吧我处死吧!”。他生在这块土地上,他充分享受这一切:甘少苦多    

  我所喜欢的两个人物还都活的好好的。红军集结大部兵力对付哥萨克,义军全线撤到顿河右岸,赫里斯托尼亚对战事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地在河口地区弄一张大网捕起了鱼,捕完就宰,搞的驻地臭气熏天。普罗霍尔是葛里高利的传令兵,战争中每当葛里高利想他的老情人阿克西妮亚时,普罗霍尔就很委屈地去各处寻觅她    

  普罗霍尔给葛里高利当传令兵干的高兴的时候,尊敬格里沙这个师长到滑稽的地步。要是葛里高利脾气不顺,他也不管格里沙是甚狗屁师长就努气顶撞几句。他的活计是备马、喂马,兼跑腿传话,既不感到轻快也不觉得悲哀。他通常关心的是:英国人用来拉炮的牲口是什么种,他不明白那牲口耳朵像驴,却身子是马。    

  在决定起义之前,葛里高利像个好学但又迷雾重重的学生,尽可能倾听各种先进的理论。起义后义军落败,被迫与顿河军合流。但在顿河军将军要求他调集兵力进而解除他职权之前就对这帮旧时的军官老爷重燃抵触心里,与顿河军将军面对面手握马刀的针锋相对使科佩罗夫副官全程捏汗,英雄葛里沙很介意“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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