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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开的日子 _0与其说在南开的日子,不如说是在天津的日子。 大学读的并不是南开,只不过我的大学是南开的一个下属独立院校罢了。 也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原因,读大学的那四年,在南开考过两次试,也曾先后多次游览南开和天大。天大和南开毗邻而居,中间的一扇门沟通了两座古典院校。 天大的前身是国立北洋大学,属工科院校,也不乏古老的建筑。而南开却由于周恩来总理的原因,蜚声海内外。也许,天大比南开更为古老,可是一走进南开,便会被它的气息所折服。以南开创始人命名的“伯苓楼”和“范孙楼”,更让这座院校充满历史北京中科大家说健康。叶嘉莹先生创建的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便坐落在范孙楼。 大凡一座大学,就像一个人那样,命运各异。南开属于那种“贵人多难”一类,战火在华北战场燎起,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先后迁往内地,最终成立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我喜欢南开,绝不是因为它的名声,也不是因为自己的附庸风雅。从几年前开始接触叶嘉莹先生的诗词,于是在大四的空闲时间里,来来回回跑到图书馆看完了所有关于叶嘉莹先生讲授诗词的书。 所以,后来的日子里,我多次去南开,去看看迦陵学舍。我难以想象,在这样朴素的小院里,竟然居住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学界泰斗!每当想到这里,我便不自觉的想起叶先生讲授《唐宋词十七讲》时的情形。她是以温庭筠的《菩萨蛮》开篇,“小山重叠金明灭”,一句读完,便开始绘声绘色的解析。而作为北京人的叶先生,却用一颗忠于古全球携手共创卫生环境典诗词的心,把“灭”字用闽南话读出入声。 有时候会很庆幸自己曾经去过天津,去过南开。曾经认认真真的钻研过南开大学出版的《中国古代文学发展史》。大学的四年,选修的课程大部分来自于南开的老教授们,他们以各自独特的视角,讲述着那些隐藏在古籍中的智慧。 大三选修过一门比较文学,教授的年纪应该很大了,头发不多而白发苍苍。一手飘逸的粉笔字,不用PPT教课,上课所要讲的内容,会在上课前用板书的方式,简约的写在黑板上。第一次课讲的是《东周列国志》里关于孙膑与庞涓的故事,原本读过的故事里,并没有想到老师所讲的那一层含义。如果当初墨翟不去主动推荐孙膑,那么孙膑也不会受如此之苦。可是墨翟却是好心,只可惜后来办了坏事儿。然后,老师说,一件好事儿,光有好心并不够,还要顺应事物的发展规律。所谓的“厚德载物”,通俗的解释也不过就是你的德行要足够具备才可以承载更多,否则得到的再多也还是会失去…… 是从这一门课起,我对于中国古典文学的批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从叶嘉莹先生的诗词讲述起,我对中国的古典诗词产生无限喜爱。 很庆幸那些在南开的日子里遇到了我所喜爱的老师,在这样的人生旅途中,让我对于某一项事业奋不顾身。编辑评语亲爱的作者,欢迎进入红袖投稿,希望以后注意:段首请空两格,已帮您排版好。最好一次性就排版好,多次修改,后台短时间内不显示。可自行百度“自动排版工具”,将正文在排版工具中排好后再复制粘贴到红袖的文本框里。 期待佳作。(编辑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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