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阅读:496回复:0
转化(中国国际微电影节)冥冥之中任何事都可能促成转化,峰回路转或者乐极生悲,都是自然的规律。 给方晴这个生动的教训的是一次失业。她看到前路茫茫,每个人都在上班下班的路上来去匆匆,而她,不知道可以朝哪个方向走。如果只是为了找一个工作,那叫做烦恼。而她是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不至于再次辞职的工作,这叫做失却了自己。 她再也不相信面试官对她假意的赞许,给她高额的报酬,那些都是别人的想法,自己之前就是一次次被人看中为他人效劳,但是什么东西总治疗白癜风那家医院在内心搅动,她逐渐明白,这些虚幻的东西不可能带给自己深刻持久的快乐,她想停歇一段时间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哥哥把妈妈也接到了上海,每天哥哥去上班,她和妈妈在家。妈妈怎么也不理解方晴的白癜风治疗的较好办法想法,怎么好好的工作给辞掉在家歇业,她怂恿着哥哥给方晴介绍个工作。方晴每天看看书,在网上写一些文字,或者与不同的朋友聊天。有时候陪妈妈去附近的公园闲逛,她喜欢看牙牙学语的小孩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玩耍,追着气球跑…… 哥哥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他知道方晴一时半会不会想出去工作,而妈妈又催着让他介绍。有一天,哥哥想了一个万全之策。 “不如你在家开淘宝吧!”哥哥详细地跟妈妈介绍淘宝是什么,以及它成本低利润可能极大的特点。而且现在很多年轻人自己创业都是从淘宝开始的,而且成功率远远高于其他传统行业。很适合方晴这样的不愿意出去工作的人。 “不外出就可以在网上赚钱,这个好!”妈妈举双手赞成。方晴无奈,当下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够让老妈安心一点了。 方晴对淘宝不是白痴,之前换工作已经在一家开淘宝的旗舰店工作过。所有业务都是网上的,所以后台很多技术她都略知一二。既然打算做,方晴就想把它做好,一来让家里人都放心不再催促自己出去找工作,二来也是想把事情做好,既然做了,也须值得自己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 开始选择卖什么成了方晴头疼的问题。因为卖任何实物,要么是找厂家提供货源,要么是给品牌做经销商。前者对存货多少有限制,前期投资风险较大;而后者受上家限制太多,起步慢,做大难。总之,对于刚失业的方晴来说,银子紧促无法承担这些金钱和时间上的风险。 那么,不卖实物,卖自己的强项——聊天。方晴在此工作之前,帮公司经营着一个微博,在别人都怀疑的状态下,她风生水起地把微博做的有声有色,大家都一致认可她机智幽默的话语。其实,只有方晴渐渐知道,把自己当一个平常人,要说就说些平常的话,轻松自在而恳切关怀,在微博这个大肆宣扬寂寞的舞台一定有人觉知而关注。 那么,何不把在微博上学到的东西搬到淘宝,在一个迥异的平台上试试。而这个,并不需要武汉最好的白癜风医院任何财物成本,有的只是借着交易的媒介来完成心愿。 决定之后,方晴在网上自学开店事宜,经过半月就注册和完成店铺装修,正式营业了。因从事这个行业的店铺并不多,大多都没有信誉,而对于消费者来说,方便快捷,费用少,可以进行在线文字聊天和语音聊天,是非用什么治疗白癜风最好常新颖的交易方式。 但是出乎方晴意料的是,自营业以来就接连不断有人来找,可是都是希望聊北京有治白癜风的专业医院吗关于性方面的事,大多是男士。方晴愕然,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现象,很多男士在身边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就希望在网上找。 一个多月了,都没有一个真心诚意想聊心事的人找方晴。 这个下午,妈妈正在唠叨说要不要出去找工作算了,这个靠不住什么的,方晴听到了“咚”的一声,一个人进来了,旺旺的名字依然是乱七八糟的数字和字母。 “能聊聊吗?”他问。 “当然,亲,想聊点什么呢?”方晴说。 “你知道万念俱灰是个什么滋味吗?”他打出一行字。 “你说说。”方晴不想说“不知道”,因为事实是,但是如果这样说,客人一定就走了,那么,这笔有微弱希望的生意就可能一下子没了。 “说了你也不懂!”他好像很不屑。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方晴也有点生气。 “你多大了?”他又问。 “不大不小。”方晴在不知道对方情况下不想透露具体年龄,因为她隐隐感觉这个人要说一个大秘密,可是,他在怀疑这个倾听者是否能懂。 “我打电话给你说吧!你愿意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吗?”他明显在试探方晴是不是骗子。 “好的。”方晴直接告诉了他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输过去,电话就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方晴知道是他。 “喂,你好!”她接起来,轻声说。 “你好,我是刚才旺旺上找你说话的人。”他语气很有礼貌,一股南方腔,明显不像刚才网上的说话语气。 “嗯,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方晴问。 “是的,我破产了……”他说他叫兰生,老家海南。毕业之后就去了广州,在广州只两年即从一个打工仔成长成自己创立公司的大老板,可是,2010年的金融危机让他的公司倒闭了,他本人也因此欠下很多合作商的巨额债务。而令他雪上加霜的是,他的爱人在他公司倒闭期间背叛了他,带着他们两岁的女儿回了宁夏老家,而他一个人在广州的出租房里待了三个月,足不出户,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快发霉了。 听得出来,他的颓丧、失意和逃避。 “我的房子里有很多虫子,垃圾遍地,我每天躺在沙发上看平板电脑,吃饭叫外卖。今天本来说在网上叫一个阿姨给我打扫下房间,搜一下‘钟点工’不小心搜到了找人聊天,我觉得好奇,就点开了看看。”他说。 “打扫房间还找阿姨啊?”方晴半开玩笑着说。 “是啊,那么多垃圾看着很烦。”兰生像是轻松了许多,不过还是听得出来有很深的颓废。他的确是关闭自己太久了,霉气有点重。 “那你这两个月都没找人聊天吗?”方晴问。 “没有。我破产婚变的事没有和我爸妈说,怕他们担心。很多朋友知道了我的事,都慢慢消失了,他们估计躲还来不及呢。其他我就没有可聊天的人了,所以每天基本不说话,不做事,只是躺着。”他说的话,句句超出方晴的生活,又那么真实。 “今天跟我聊聊觉得怎么样?”方晴调皮地问。 “很好。感觉好多了。是一个意外之获。”兰生掩藏起消极,轻声感谢说。 “你计算下时间,看下我要付你多少的费用,我等下支付宝打给你。”他结尾说。 “没事,不用啦!你这么诚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