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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川大夏荷 hysqy04w
成都:川大夏荷
爱,像初生的太阳点水而出,融化着肌肤和神经,融化着灵与肉,仿佛整个的被融化着,那样的潮湿、温润、干净,那样的纤尘不染…… 荷,在世界上也许再也没有比你沈阳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更简单更纯粹的爱和信了,轻轻的一声等你,就让我走遍天涯,看过百花,在花香水动中醉过溺过,仍然不能舍弃你——那样的圣洁高贵,那样的纯粹笃定,原本就是一生的守望啊!——摘自晓荷自选散文集《空山新雨》之《与荷》 一,雨荷 友人说,川大荷花好美,我们一起去拍她! 是第二次说了,我刚从俄罗斯回来,他就约我看荷,说是今年荷塘好美,他们已经拍了很多美美的照片。这天再约,我却感冒了,大热天感冒就想蜷在家中,懒懒的,给自己一个什么都不做的理由。 成都这几天日天很蓝。从微信上知道天蓝是因为近日有个国际性会议在成都召开,所以强力控制工业污染和挥发性有机物污染——原来成都天空依然可以这么蓝!那“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千年之美之好,成都依然可以拥有! 连日,无论傍晚的彩霞或者清晨朝阳,都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中让成都人久久仰望叹息”好久不见“! 荷,今年美得更加纯粹剔透,或许也应该感念好久不见的蓝天白云了吧。 这天清晨,只开窗看了一眼蓝天朝阳,还是选择蜷在家中,开着空调,看一会儿书,半眯眼似睡非睡养一会儿神。 电话又来了,说,我们出门了,去川大中楼下看荷,等你来哦! 不等我说”感冒“,不容我说去还是不去,电话挂了。 他知道我一定会去。 其实之前有一天,北京中西白癜风医院我已经去过。 那是一个下雨天。仿佛听到呼唤,就想看”荷“。早上驱车出门,被骤然而来的雨挡回。下午四五点钟雨,依然淅淅沥沥雨不停。 挡不住!有时候想做什么是挡不住的。 走,撑伞看荷去! 说走就走,穿一双可以踩水的鞋,打一把大雨伞,直奔川大荷塘。 家离川大不远,路上经过半条美食街。下午五点多钟正是姑娘小伙结伴寻食熙熙攘攘落座店里,麻辣烫串串香甜水面担担面烤鱼烤肉啤酒汽水......闹嚷嚷嘻哈哈他们享受青春闲暇时光。 走过,进了川大,与几个撑伞来去的学子擦身过。进南门拐左沿边路一直走,不久便看见东门就闻到荷香了,带雨的荷香,透出浓浓雨意,让我醉在触眼之间。 荷,是远看近赏无论阴晴都能醉我的花种。 今天独在,我,与荷,独在。相望,相伴。 无语无言,只是静默在滴雨的荷塘边。 雨中的荷十分静谧恬美,如诗如画。虽然风过雨飞,田田荷叶盈盈含泪,朵朵荷花红雨留痕,然而,雨荷似乎更加楚楚动人。 我撑着伞站了很久,再沿荷塘慢慢走,绕荷塘一圈之后,看见另一个撑伞的女人在荷塘边长椅子上坐下来。这时荷塘有三人了。远处,大门那边不时有人进出,过来过去好像十分忙碌,唯有我和她,还有半池夏水一池绿叶红花雨意阑珊的荷塘,我们无语相向。 雨悄悄停了。 坐着的女人开始看手机。我依然看荷。 荷呢,仿佛什么都不在乎,雨来不惊,雨过不喜,就算风儿近乎乖张地抓扯花叶,她也一扭身子让过,乱了花瓣泪了花蕊,她也依然婷婷的,展示冷傲高洁之美颜。 也许荷,具有不畏惧之秉性。风霜雨雪,连同人情冷暖,她并不在乎。 谁谁来过或者谁谁没来,她不在乎(也许她从来没有在乎过?)荷塘边是不是有拥挤的人聚焦的眼?她不在乎。荷就是荷。被古今文人墨客那样千古不变的求索与咏叹,她已若仙,淡出凡尘,只在季季年年中呈现“可远观不可亵玩”美之至高境界。 人若能如荷,对身外事多些不在乎,应该更好。 那个傍晚,挥别时,我拍下几张“雨荷”,带回,分享给朋友,朋友说:荷啊荷! ……我知道,那友人也如我,在那日雨中,听到了荷的声音。 二,晚荷 向晚。 友人电话那端声音兴奋:快来钟楼!荷塘在晚霞中很美。 几乎一整天都蜷在家中的我再也不能淡定在慵懒中。连睡裙都没有换,就推车出门。 天依然很蓝。想着要是成都天空不是“国际重要会议召开”也能如此蓝蓝的让人安心舒心,有多么好!这样想着时,又想起昨日“优步”司机的话来:“那些因为有重要会议而停工的企业如果从此永远停工,该有多少人失业呢”! 不得不赞同他。很多关乎高科技的事情原本就是双刃剑。 转念又想:就不能将“工厂企业排污”问题当作“重中之重”去控制治理吗?如果我们的科技水平让发展生产达不到环保要求,就转向好了,人家俄罗斯可以不将“大力发展经济”放在全民免费医保免费受教育之上,我们应该也可以更重视民生安全而取消一些重污染企业吧。 边走边想,没多远就到川大了。 这天到的川大,是过去的华西医大;前天撑伞而往的“川大”,是过去的电子科大;电子科大如今连着地处望江亭的老“四川大学”。成都人熟悉的这几所如今统称“川大”的大学,春秋冬夏校园里各有各的美,而夏天的荷塘秋冬的银杏,则是成都人争先恐后去观赏的妙境。 友人是摄影家,会跟着季节去拍荷拍银杏。有时候我也跟着,有些好照片是我跟着他们一起拍的,拍摄中渐渐也感觉有了几分“高于现实”的艺术美感。 这天,近黄昏。晚霞依然挂在蓝天上,映在荷塘里。进入华北京白癜风的价格是多少西医大校园寻着钟楼方向,很快看见一道弯弯石桥。石桥两边,连连碧叶捧着朵朵荷花。一眼望去,荷叶田田,但荷色淡淡,似乎没有想象中“美”。 再往前,又见一大片荷塘。荷塘边站满人,有十几个人长短炮地候着,神情肃穆庄重,仿佛在等待一次就快来临一不小心就会错过的非凡情景。 荷塘边会发生什么呢? 荷花绽放?晚霞放歌?或者某个瞬间哪个明星要人会忽然而至? 我四望寻找友人。见陈老师夫妇一前一后举着相机聚焦荷塘,便朝他们喊了一声:苟老师! 苟老师是陈夫人,她抬头见我,立即过来。是画家也是摄影家的她,是我喜欢且看重的朋友;她也喜欢我。我们常常能心领神会,不用言说,她知我我儿童白癜风如何治疗也知她。 我们又都喜欢荷,从相识那年开始,就每年相约荷塘边,一些美照,便是她为我完成的。 今天,她走近我,神情流露淡淡失望。她说那天雨中,这荷塘花儿开得编辑评语 爱,像初生的太阳点水而出,融化着肌肤和神经,融化着灵与肉,仿佛整个的被融化着,那样的潮湿、温润、干净,那样的纤尘不染…… 荷,在世界上也许再也没有比你更简单更纯粹的爱和信了,轻轻的一声等你,就让我走遍天涯,看过百花,在花香水动中醉过溺过,仍然不能舍弃你——那样的圣洁高贵,那样的纯粹笃定,原本就是一生的守望啊!——摘自晓荷自选散文集《空山新雨》之《与荷》(作者自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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