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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动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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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车的故事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8-01 13:57

今天无意中,看了一个网友的青春年少时的日志,心情很是激动。把他单纯无知,身无分文独自去重庆的辛酸经历写的是有滋有味。突然我有了一种冲动……因为我也曾有过17、8岁辛酸流浪的故事,忍不住翻出我的一篇十多年前的旧日志,还有那时候的旧照片,发表在我的空间里。那是我刚下学的头几年,曾在调拨站当保安,第一次去兰州押烟车的经历,虽然文笔稚嫩,见识也短浅,但毕竟是我的涉世之初啊,是我的青春年少走过的脚印……    

  ——题记北京中科医院爆光    

      

  (一)    

  后半夜一点多的时候,班长把我们几个叫醒了。说一车皮到,准备装车。我们几个一听,全然没了睡意,急速起床行动。    

  这两天,大家伙都乐意装车了。因为装车后即可分得3、5块钱的装车费。只要有报酬,下点力气对于年轻人来说本是无所谓的事。    

  约莫一小时的光景,便把烟装齐了。班长把我和一个叫阿文的叫到跟前说:你们俩去押这趟车吧?我们问去哪,他说去兰州。我们俩没咋犹豫便答应下来。因为能够出去逛逛世面是我们早都心痒痒的事。而更向往的地方是南方,如深圳、广州等地。那地方繁华,听说那儿有便宜的好烟可买,回来赚点钱什么的。然而现在去的地方是北方,也行,怎么说也比呆在家强得多。    

  我们领了一些路费和各种押车证件、票票的,搬了行李便登上货车,睡在上边。等到天亮,车还像不走的样子。    

  我们俩便轮换着出去吃饭,买些路上生活用品什么的。我们办事走路总是急匆匆的,连去厕所都是急脚快手的、心不静定。因为车什么时候开走,根本没有谁告诉你个准确时间。我们俩又都是第一次押车,万一甩在这可怎么办?就这样急匆匆的日子,居然呆在新郑车站混了两天多。到第三天下午才正式出动。    

  哎,早北京中科医院是假的吗知道如此,也该到家里给妈妈道一声别,让她老人家内心安定些。我深知母亲的心总是那样对我牵肠挂肚,睡吃不安。尤其是出远门,干我们这行,还带着些生命危险的事。果然在我押车回来后,母亲为我担心,已是面黄肌瘦、病恹恹的,这是后话。    

  一路上,我们总是谈论着将遇到的种种麻烦及应对办法。畅谈了各自的生活琐事及处世种种。    

  一路上,脑袋在烟箱上颠颠簸簸,车是走走停停……不停的编组、换车头、换司机。或原地蹲个一夜、半天、半小时、几分钟不等。一路上节余着计划着一顿吃一包方便面、或是一个半烧饼。可没有水是个问题。我们因为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没有带水。只带了两瓶啤酒。我们便打开一瓶啤酒就着烧饼吃了,才有了一个能够盛水的东西。对了,我还捎了一个刷牙用的蓝色茶缸,一条毛巾、一块香皂。可有时候连喝的水都没有,如何还顾得上刷牙洗脸?    

    

  (二)    

  第一次讨水是在郑州北站,满眼都是冷冰冰的铁路。好在不远处有一间房子,有一个身穿铁路制服的人,善良温和,年约30多岁的样子。给我倒了一啤酒瓶另一茶缸开水,使我们俩能够就着方便面吃了。他指点我们,不远处有自来水管。我们俩说声谢谢,匆匆跑过去,草草地洗了经两天货车里糊涂的脏脸。天黑透时,车子便又开动了。    

  一路上,我们白天谈谈笑,谈厌了,一个人读着那本“新月散文十八家”(我捎去的一本书),一人打开一尺多宽的车门观看风景。而我有时    

  更爱扯喉唱歌——那种渺无人烟的旷野里,肆无忌惮的纵情开怀放荡啊【那时社会上正流行着毛阿敏的“渴望”,孙国庆的“就恋这把土”,刘欢、韦唯、童安格……还有“十六岁的花季”之类的歌我都会唱。不谦虚的说,当时在我们那群年轻人里面,我还有好几个“歌迷”呢。如今不知他们都飘荡到哪里了,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但我真的挺想念他们呢】    

  在接近陕西边缘,不,好像是过了三门峡,便开始看到满眼的山了。我们俩互相嚷嚷的惊叫着——对于平原出生长大的我们,本来对山都有一种奇异的向往,怀着一种神秘和冲动,一种饥渴般的感情啊。    

  什么时候饱览过一整天的山啊。什么时候能够专一来此爬遍所有的山头,痛痛快快过一过爬山瘾?当时我曾天真的想。    

  尤其是过了宝鸡以后,便开始处在一群群奇峻、秀美的山的怀抱里了,开始穿越一个个黑黢黢的山洞。如果不是看到山洞口的话,总觉得火车如一把力量巨大的神剑,从乱山丛中硬生生的冲出一条血路似地。我们感受着暗洞里时,隆隆的能把人震成粉末似地铁轨与火车的摩擦声。    

  一路上都在数着山洞,也不曾数清到底有100另多少个山洞,不曾记清所经过的站名。(现在想想奇怪,当时为啥想要记住多少个山洞还有站名?)    

  看着奇形怪状的山峰长满着野草花、或颗颗松树、果树……总觉得那山的外壳像是上天撒下的一张绣着绿色绒蛋子似的巨网,把山的各个或凸或凹、或沟或坎的地方一侓罩上。有时看着一团团粗黑、肥厚的山头就像成吉思汗陵,或蒙古包似地,也有如巨大象的大半身或骆驼曲脊……    

  一路上总有一条泥汁似地小河在山的内脏穿行,始终与我们“不离不弃”。    

  可能是在天水一带吧,车停下的时候,我正躺在车里看书,刚还在悠闲观看外面景致的阿文慌慌张张的说:看,那边一群人是不是要抢劫呀。我赶忙起身,顾不得多想,我俩赶忙用力拉闭沉重的铁门。刚把车门拴好,那群人就呼叫着冲过来了,不停的骂着、砸着门。我们在里面紧张兮兮的有点不知所措。好在不久车子开动了,甩开了那群野蛮的人。    

  大概北京中科医院爆光是第七天的后夜时,把我们的货车甩在了兰州西关的一段铁道上。开始接触到“人间烟火”——一个拉面馆。我们一家伙每人吃了两碗拉面。这原是我们一路上饱尝饥渴熬煎所渴羡、所计划的,不管价钱多贵,也要来个一饱方休的大事。其实,这儿的饭价不贵,仅六毛五一碗。我们饿急了,又觉得饭价还便宜,便不觉又各饶了一碗。可能是饥不择食吧,只觉得味道好香。    

  到下午5点多的时候,又开始把我们向最后的目的地拉去。约7点多到。卸毕、手续一切离索时,已是夜里10点多了吧。    

  我们出来搭上一辆客车去兰州火车站,找了个叫“兰量招待馆”的地方安顿下。那是个3人房间、每人住续费6元的住室。丢下行李便出去寻饭馆。看到阔气十足的“黄河大饭店”不敢涉足,想找一个经济实惠一点的小食堂饱餐一顿。    

      

(三)    

  向西走了约半里地,看到一个叫“兴隆小吃铺”的。一问:拉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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