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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大谎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7-08 10:24


    
    
    弥天大谎
      
    
    初识贾莎碧是在刚入大学后发新书的时候,人群涌动,黑压压一片,当时我以为她是一名学生。一脸的稚气未脱又略带那么一点点老成,她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又是递书又是登记领书学生名单,貌似格外殷勤。此男就是日后我们班一直领导大家紧密环绕在莎碧老师周围的副班长黎剑。“看,那个妞儿好正点啊!”身边的吴邦邦以嫖客特有的口吻对我说。“拜托,小邦同学,你tm是不是要磕多了?那娘们儿可是咱辅导员!”老实说我这人不太爱说脏话,但这不表示我不会说,对于邦邦这个档次的人来说,脏话十分必要。如果我文绉绉地说“吴邦邦同学,我想你一定弄错了,那位女士是我们的辅导员”一定会当场被这小子废掉。老实说我对邦邦这种看到雌性动物就有反应的行为很是不齿,但邦邦却坚持说这叫男人的本能行为,如果没有,就证明你不是男人。
    “欧阳仔,欧阳仔!!!”黎剑很绅士地扯着嗓门喊道。“仔仔,哪个四眼田鸡喊你呢!!”吴邦邦一俯视的姿态看着我说道。不可否认本人身材短小,但听觉系统还是颇为发达的,我讨厌别人喊我仔仔,这有点像宠物的名字,声音我很有力地踹了邦邦的下体一下,然后转身朝声源处挤了过去。一直以来我都在困惑,为什么我老爹老娘会帮我取这样一个类似于古惑仔的名字。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叫欧阳锋,老爹的说法是欧阳锋这厮过于歹毒,乃是我欧阳世家历史上最大的污点性人物,还是叫“仔仔”卡哇伊一点,于是我从此便有了这个让我至今仍忍不住火大的名字。
    终于挤到了书堆前,拿了书我正准备闪人,就被一阵很柔很柔肉得足以让我心碎的甜美声音定在了原地:“同学,等一下。”我兴奋地转过头,一张慈祥和蔼的笑脸迎面盖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周围的气温瞬间将至了零度以下。于是我颤抖着问道:“什...什么事啊?”贾莎碧给黎剑使了个眼色,霎时,我的预感告诉我劫数来了。果然,黎剑面露凶色地靠近我,他半蹲着身子,左手扶膝右手搭上我的肩膀,然后很绅士地骂道:“你tmd很牛逼啊,老子喊得嗓子都冒烟了你才过来,你tm不想在这儿混了是不?我tm...”“小黎,你干什么?再骂人我记你处分,回来!!!”莎碧老师的声音中带着威严。黎剑闻声吧脖子缩了一缩,然后表现出一幅乖张的摸样退回了远处,书也不发了,雕像一般站着。围观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我更加紧张起来:“贾...贾...贾老师,我一听到点我名字就立刻跑来,我...”“同学,让大家等你这么久终归是不对的,你看人家黎剑在这儿为同学们服务,你们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下呢?”“贾老师,其实我...”“你想说你已经知道错了对不对?知错就改很好,你说呢?”这声音依然甜美,但我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种恶心的气氛。
    总的来说贾老师给我的影像还蛮不错的,至少长相还算对得起观众,声音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促进食欲。军训结束的一周便开始正式上课,课堂上基本都是些“特困生”这类群体基本上晚上都不带睡觉的,游戏就是他们夜生活的全部,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荷尔蒙暴涨者会通宵达旦地看片。我不经意地环顾了一下,发现黎剑同学正趴在最后一排呼呼大睡,左边的鼻孔上还有个泡泡一张一弛的一如他那跳动的心脏。邦邦则在十分认真地搜索正妹的方位,对此我很欣赏,因为不管怎样认真去做一件事总比三心二意要好。台上的老太婆喋喋不休地重复着我在高中时代就早已熟知的数学知识,前排的眼镜妹在一字不漏地做着笔记,我做了几道题之后感觉这些东西实在侮辱我的智商,于是干脆戴上耳机听起了歌。下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自习室占位置,但那里每每都是“客满”,一群不知疲倦的家伙在为着某个已知的或未知的目标拼命学习。感觉到气氛有点压抑,我急忙抽身离去,身后似乎传来了“哎哟哟,大爷,你怎么才来啊”的声音,甩了甩了头,定睛细看,什么都没有,靠,原来是幻听。
    大学里有很多悲哀,尤其以大专为最,大专里面也有很多悲哀尤其以上团课为最。我不知道别的大牛皮癣能根治吗其根本的症状都会有那些出现专院校是不是也会开设这种无聊的课程。说是团课,其实跟团跟党连边都不沾,就是一大群人聚在一个教室,集体狂欢,或唱歌或跳舞或玩游戏,反正除了学习干什么事都可以。自从高考名落孙山被这个三流大专院校收留之后我一直怀揣着感恩之心,并发誓要好好学习做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实际上我也一直在朝这个目标不断迈进。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了这么一句欠揍的话,而且还在中学生这个弱智得有点夸张的群体中一度成为经典作文必备语句。团课的存在已经足以证明这句话的可笑之处,男男女女恬不知耻地又搂又抱,还玩一些成人游戏,说一堆比大便还臭的低俗语言就叫团课?前几次的团课,贾莎碧老师并没有出席,我想可能因为她的工作比较忙吧。一次次的团课都以混乱告终,大家突然意识到领导班子的重要性,这么一个偌大的班级不能群龙无首,故而,一周之后莎碧老师出现了,这是开学以来我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是发新书那次。
    “班委,很重要;现在,选班委。”这是莎碧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的开场白同时也是结束语,因为话毕莎碧老师立刻没了踪影,有人说她奔厕所去了,而且左手捂肚子,右手贴着臀部,姿势十分不雅;也有人说她的小汽车被人仍了砖头,挡风玻璃碎了好几块,对北京白癜风医院官方网站介绍女性白癜风怎么治疗次我们班全体同学都异常地愤怒,像莎碧老师这样的良师益友怎么会被人砸车呢,那个砸车的真不是东西。莎碧老师走了,但选班委的事情还得继续,黎剑提议有意竞选班委的人现在就可以上讲台发表一下最近的竞选词。我向来不习惯做领导者,因为唐太宗说过“水能载舟,亦能牛皮癣如何治疗以及为大家介绍如何使用心理疗法覆舟”,我这个人如果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就不会贸然去做一件事,我不想当上班委后再被水“覆”掉。
    接下来便是一个个积极分子争先恐后地涌上讲台,我很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身上披着一张人皮他们会不会互相撕咬起来。再往后的情节是千篇一律的无聊,每个人都慷慨激昂,立志要献身于为人名服务的热潮中,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类的话都一股脑儿蹦了出来。“搞tm什么飞机啊,做秀啊!!切~~~”我鄙夷道。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周一,这厮正拿着《天龙八部》入迷呢。“喂,平时连漫画书你都不看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和你老婆厮混,这会儿怎么想起学习啦?”我调侃道。“滚,没看哥哥我正在准备演讲词呢吗!,没文化!”这家伙头也没抬,两只发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峰刚当上丐帮帮主向帮众们致辞时的那段文字。这让我很上火,真的,被人骂成的确很令我揪心,更要命的是骂我的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十足的。我挂上耳机,听着《一生有你》,任灵魂飘向那已经渐行渐远的高中时光。高中时候教我们语文的胡老师是让我下决心从坏孩子蜕变成好儿郎的指路明灯,那时候我抛弃了种种不良嗜好,一心钻进了学习中,披星星戴月亮,熬过了高三那最折磨人的时光,但最终没有成功却成了仁,我说的“成仁”是指这所大专肯收留我,让我不至于没学可上,尽管这只是一所三流大专,但我仍十分感激。我之所以要感恩并不是因为我骨子里是个这样的人,而是因为胡老师曾经这样教导过我。“好,各位同学,我宣布我们班的班长是孙喆;副班长,黎剑;团支书,陆盼;文艺委员,赵婷;纪律委员,李晓丽...”一阵尖锐刺耳的男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就这样,选举结束了,班委也稀里糊涂地诞生了,班委们都说这次选举很民主,大家真正做到了人人参与。这让我对我自己的记忆力心生疑惑,因为我不曾记得有人给我发过选票。
    人不可以没有理想,我也是人,所以我也有理想,就是当个演员,有人说我很有前途,也有人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还有人根本对我视若无物。不巧的是,团课需要表演者,而我之前已经放出风声说自己立志要做一名演员。“我心中的一团火是不会息的!”我常常学着周星驰的语气对自己说。于是,班长找到了我,说有个机会很适合我,就是在团课上表演我想表演的一切。一阵兴奋过后,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老大,有没有好处啊?”“加学分啊!少不了你的!”班长向我眨眨眼,但我总觉得这不太像是正面人物干的事。于是,我克服自己性格中最大的缺陷   早上,月未落,日未出,我已经开始在阳台上放声朗读英语;午夜,大家多已入眠,我仍拿着从图书馆借来的《雾都孤儿》在阳台上映着灯光狂览。课堂上,瞌睡的时候我就让邦邦使出八成力猛捶我后背,直到我睡意全无。下课后,老师常常被我的诸多问题缠得来不及去上下一节课。再后来,考试的时候到了,那些题目简单得让我蛋疼,考试时间刚过一半我已经交了试卷,潇洒地扬长而去。
    恋家,这个让无数人纠结的情节常常光顾我。考试后的三周是实习周,大部分时间是没有课的,老实说我十分想回家。这倒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恋家的人,而是因为我口袋里的饭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一个月300块钱在这儿不算什么大的开销,但提供这些生活费对在工厂帮人家打杂的老爹来说的确是个挑战。老娘有精神疾病,这件事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病。我常常想为什么大学里边没有贫困补助金,如果有补助金我倒是可以申请一下下,也好减轻一下老爹的负担,让他不至于每天下班后还要跑到隔壁几个村儿收破烂儿。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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